“……”苏简安翻到最后一页,看到了陆薄言龙飞凤舞的签名,一气呵成,毫不犹豫。 第二天。
只有将自己彻底放空,她才能压抑住反悔的冲动。 “陆太太,陆先生进去这么久没有出来,是被警方拘留了吗?”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 她朝着他点点头,紧接着就被带进了审讯室,先是单独和律师谈话。
许佑宁想爸爸妈妈的意外惨死,她至今记得法医的话:死者的头部受到巨|大的撞|击,肋骨全部骨折…… 她没说什么,往后座走去,又被陆薄言拉住,他神色沉沉:“坐副驾座。”
有那么一刹那,苏简安的脑子是空白的。 “还没。”陆薄言让开,示意苏简安上车,“但突然饿了,徐伯说你还没下班,顺路过来接你去吃饭。”